不旋踵而亡是啥意思,不旋踵而亡

tamoadmin 成语之最 2024-08-02 0
  1. 自秦始皇置丞相,不旋踵而亡。汉、唐、宋因之,虽有贤相,然其间所用这多有小人专权乱政
  2. 罢丞相不设,析中书省改归六部,以尚书任天下事,侍郎贰之,而殿阁大学士久备顾问。帝方字操威柄...
  3. 废除宰相制度始于
  4. 《朱子语类》卷一百三十四 历代一(3)
  5. 明朝学士什么、官

明初的中书省组织庞大,职权很重,这一部门远承古代的宰相(丞相)制度,近袭元朝中书省“录军国重事”的旧制。省内设左、右相国(后改为丞相)为长官,还设有平章政事、左右丞、参知政事等高级官僚,以及作为职能办事人员的左右司郎中、员外郎、中书舍人等等。吏、户、礼、兵、刑、工六部仅是中书省下属的机构,六部的***尚书、侍郎等不过是丞相的属员。当时的中书省不但有“综理机务”的职权,而且全国各级各部门给皇帝上的奏报,也规定要“先白中书省”,一切以皇帝名义发出的诏令谕旨,也经中书省再下达,俨然是设置在皇帝和国家机关中间的一级权力部门,是必要的中转站。任丞相的人更是仅处在皇帝一人之下,高踞于百官之上的权要,明初最早任李善长,徐达二人为左右相国(丞相),李是文臣之首,徐是军队之帅,其余担任过丞相职务的李文忠、汪广洋、胡惟庸等人,也全是勋贵之臣,这更说明中书省的位尊权重。应该说,设置中书省这样的部门并授予如此重权,不仅是与中国封建社会政治制度近2000年来不断压抑相权以尊君权,不断防范和限制臣权有任何侵犯君权的发展趋势相抵牾的,而且也不符合封建社会晚期高度君主专制统治的需要,更是为全力独揽大权的明太祖朱元璋所不能接受的。据历史记载,胡惟庸任丞相时,“专生杀黜陟,以恣威福。内外诸司封事入奏,惟庸先取视之,有病己者辄匿不闻。由是奔竞之徒,趋其门下”。洪武十二年(公元1380年),朱元璋以“谋反”的罪名杀了胡惟庸,并宣布对中央朝廷的官制作大幅度的改变。

其实,胡惟庸案不过是一个偶发的,说胡惟庸通谋日本和蒙古进行叛变是缺乏可信证据的。问题的实质在于,朱元璋对于中书省在自己执行皇权时造成掣时和潜在的威胁,早就高度不满和戒备。再加上,胡惟庸恃功骄纵,跋扈揽权,更促使矛盾激化,朱元璋终于作了断然处置。在此之前,朱元璋就曾几度要削减中书省的权力,取消胡惟庸等以丞相身份通过中书省对各级国家机关的控制,如在洪武十一年(公元1378年)三月下旨,“令奏事毋关白中书省”,明显的意图是要限制中书省的职权,但这还不能从制度上根本解决问题,矛盾仍然相继出现,最终撤销中书省,废除丞相制遂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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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旋踵而亡是啥意思,不旋踵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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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三年中央官制的改变,包括以下几方面的重要内容:1.撤销中书省,宣布永远废除丞相一职。朱元璋特别强调自古以来丞相制度的“弊端”,“自秦始制丞相,不旋踵而亡。汉、唐、宋虽有贤相,然其中多少人专权乱政”。他规定,废除丞相之后,“事权归于朝廷”,“嗣君不许复立丞相,臣下敢以请者,置重典”。2.提高六部的官秩职权,直接由皇帝领导指挥。3.将统领军权的大都督府分为中、左、右、前、后五军都督府。这样的变动,实质上就是在行政上,由皇权完全兼并了相权,皇帝实际上是总尚书;在军事统率上,则是爪分了臣下的指挥权,皇帝实际上也是总都督。一切最高的军力完全集中掌握于一人手中,并在制度上获得保证。朱元璋意图一劳永逸地解决历史上长期存在的皇权与相权、帅权的矛盾,希望使自己的统治安如磐石。

但是,事态的发展难以尽符主观愿望。首先是,以一个人的时间精力来驾驭一个封建大帝国国家机器的运转,是极难做到的。仅供武十七年(公元1384年)九月十四日到二十一日,八日之间,收到中央和地方各部门的奏件就有1660份,其中反映的共有3391件。要求皇帝一一亲自批答如此浩繁的章奏,一一裁决如此众多的,显然是不可能的。“密勿论思,不可无人”。设置一定形式的辅政机关仍然有必要。

自秦始皇置丞相,不旋踵而亡。汉、唐、宋因之,虽有贤相,然其间所用这多有小人专权乱政

(1)变化:由秦朝三公九卿制变为隋唐三省六部制。影响:削弱了相权,加强了皇权;三省分工明确,提高了办事效率。

(2)认识:丞相是政治的根源。措施:废丞相,六部直属皇帝。

(3)中央权力加强,地方权力削弱;皇权加强,相权削弱,直至被取消。

罢丞相不设,析中书省改归六部,以尚书任天下事,侍郎贰之,而殿阁大学士久备顾问。帝方字操威柄...

唯一一个真实的理由:朱元璋想要大大加强封建皇权专制。

当然,考试不能这样写。

明太祖朱元璋本身出身于贫民,对于历朝历代的朋党之争和各级官吏对民众的剥削压迫深有感触,意欲通过加强皇权,压制百官权力来达到减轻朋党朝政和地方官吏***的弊端。

这些措施,客观上使得封建专制制度高度集中于皇帝手中,与宋期时代开始受到制约的封建皇帝权力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废除宰相制度始于

罢丞相不设,析中书省改归六部,以尚书任天下事,侍郎贰之,而殿阁大学士久备顾问。帝方字操威柄...

这一段史料主要讲丞相制被废,中书省这一发布命令的中枢被六部分权取代----这样各部得尚书就有了很大的权力,侍郎(也就是尚书的副手)的权力次于尚书

另外又设立大学士作为顾问---来议政(这后来成为了内阁)

但是这个史料认定这些机构制度的变动----目的和结果在于 帝方字操威柄(也就是增加中央集权)

但是我对此存在着质疑(该应该是胡惟庸案后---您的资料是不是明史阿?---明实录更真实一些)

以下为我的argument

明朝洪武十三年五月太祖诛胡惟庸,遂罢中书省。十五年(1382年),太祖仿宋制设华盖殿、武英殿、文华殿、文渊阁、东阁大学士,以辅导太子,秩皆正五品。[1] 朱元璋为什么要废相而设大学士呢?普通认为,朱元璋如此作为的目的是想搞个人独裁。对于这种看法,我认为是不妥当的,因为从已知的文献中找不出他如此作为是想独裁的证据。

朱元璋并不是从当皇帝之始就不设丞相,一直到洪武十三年才有废中书省的举措,一直到洪武二十八年才有表现出对丞相一职的恨之入骨之情。《明史稿》载:“先是,太祖承前制设中书省,置左、右丞相。平章政事,以统领众职,置属官参议,左右司郎中,员外郎,都事,中书舍人,分钱粮礼仪刑名营造四部,以条理管辖。十三年,正月诛胡惟庸,遂罢中书省。......二十八年敕谕群臣:‘国家罢丞相,设府、部、院、寺以分理庶务,立法至为详善,以后嗣君,其毋得议置丞相。臣下有奏请设立者,论以极刑。’”若说朱元璋废相是有意当独裁专制之君,在当皇帝之始就不设丞相岂不快哉?何苦一十三哉劳思费神?要知道,“历朝制度,皆取时宜,况创制立法,天子之事,既出圣裁,实为典要。”(洪武朝许士廉语)[2]朱元璋当皇帝时不太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因此,朱元璋废相必定有其它原因。

《明太祖实录》载,癸卯,大祀天地于南郊。罢中书省,升六部,改大都督府为五军都督府,布告天下。诏曰:“朕膺天命,君主华夷,当即位之初,召集群臣,讲求官制,远稽汉、唐,略有损益,亦参以宋朝之典。所以内置中书省、都督府、御史台、六部;外列都指挥使司、承宣布政使司、都转运盐使司、提刑按察司和府、州、县,纲维庶务,以安兆民。朕尝发施号令,责任中书,使刑赏务当。不期任非其人,丞相汪广洋、御史大夫陈宁昼夜*昏,酣歌肆乐,各不率职,坐视兴废,以致胡惟庸私构群小,夤缘为奸,或枉法以惠罪,或挠政以诬贤,因是发露,人各伏诛。特诏天下罢中书,广都府,升六部,使知更官之制,行移各有所归,庶不口烦。于戏!周职六卿,康庶民于宇内,汉命肖、曹,肇四百年之洪业,今命五府六部详审其事,务称厥职,故兹诏谕。”[3]在这里,朱元璋提到了他开始是如何创制的以及现在如何要改制。这里说的比较简单,我们再来看他的几则史料,当更明白。“昔秦皇去封建、异三公,以天下诸国合为郡县,朝廷设上、次二相,出纳君命,总理百僚。当是时,设法制度,皆非先圣先贤之道,为此设相。之后,臣张君之威福,乱自秦起,宰相权重,指鹿为马。自秦以下,君天下者,皆不鉴秦设相之患,相继而命之,往往病及干国君者,其故在擅专威福而致是欤?抑君怠政而有此欤?”[4]“元氏之有天下,固由世祖之雄武,而其亡也,由委任权臣,上下蒙蔽故也。今礼所言不得隔越中书奏事,此正元之大弊也。人君不能躬览庶政,故大臣得以专权自恣。”[5]“胡元之世,政专中书。凡事必先关报,然后奏闻。其君又多昏蔽,是致民情不通,寻至大乱,深可为戒。”[6]朱元璋显然认为丞相容易“张君之威福”,而作恶多端,又认为元亡的原因在于“政专中书”、 “委任权臣”。因为这些认识再加上李善长,汪广洋,胡惟庸等给他的切身体会,朱元璋才决意废相。

《明太祖实录》卷129载,[洪武十三年正月]已亥,胡惟庸等既诛,上谕文武百官曰:“朕自临御以来,十有三年矣,中间图任大臣,期于辅弼,以臻至治。故立中书省以总天下之文治,都督府以统天下之兵政,御史台以振朝廷之纪纲。岂意奸臣窃持国柄,枉法诬贤,操不轨之心,肆奸期之蔽,嘉言结于众舌,朋比逞于群邪,蠹害政治,谋危社稷……赖神发其奸,皆就殄灭。朕欲革去中书省,升六部,仿古六卿之制,俾之各司所事。更置五军都督府,以分领军卫。如此,权不专于一司,事不留于壅蔽,卿等以为如何?”《明太祖实录》卷239载,洪武二十八年(公元1395年)六月,太祖御奉天门,敕谕文武群臣曰:“自古三公论道,六卿分职。自秦始置丞相,不旋踵而亡。汉、唐、宋因之,虽有贤相,然其间所用者多有小人专权乱政。我朝罢相,设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等衙门,分理天下事务,彼此颉颃,不敢相压,事皆朝廷总之,所以稳当。以后嗣君并不许立丞相,臣下敢有奏请设立者,文武群臣即时劾奏,处以重刑。”从以上两条史料来看,朱元璋废相在主观上并非为了加强君主专制,或许更应该说是为了分权制约。其罢中书省之前,“中间图任大臣,期于辅弼,以臻至治。”通过对现实的观察和对历史的总结,朱元璋改变了他原来的做法,想出了“权不专于一司,事不留于壅蔽”、“分理天下事务,彼此颉颃,不敢相压,事皆朝廷总之”的办法。而相权并未集于皇帝,而是分于诸臣,所谓“升六部,仿古六卿之制,俾之各司所事”。这是与加强君主专制有明显区别的。

《明史"职官志1"序》载:“明官制,沿汉、唐之旧而损益之。自洪武十三年罢丞相不设,析中书省之政归六部,以尚书任天下事,侍郎贰之。而殿阁大学士只备顾问,帝方自操威柄,学士鲜所参决。其纠劾则责之都察院,章奏则达之通政司,***则参之大理寺,是亦汉九卿之遗意也。分大都督府为五,而征调隶于兵部。外设都、布、按三司,分隶兵刑钱谷,其考核则听于府部。是时吏、户、兵三部之权为重。”此处记载也可说明相权并未集于皇帝,而是分于诸臣。从万历初年高拱事仟上我们也可以体会到“事皆朝廷总之”并非事皆皇帝总之,那道驱除高拱的《皇帝圣旨、圣母皇太后懿旨、皇贵妃令旨》上说:“今有大学士高拱专权擅政,把朝廷威服都强夺自专,通不许朝廷主管,不知他要何为?我母子三人惊惧不宁,高拱便着回籍闲住,不许停留。你每大臣……如何只阿附权臣,蔑视主上?”可见在古人眼里朝廷并不等于皇帝,高拱之被驱逐,并非只因他蔑视主上,而主要是因为他事实上已成了一个目无朝廷的超级权臣,破坏了分权制衡的体制,失败是自然之事。

综上,我认为朱元璋废相的本意不在加强皇权,而在分臣下之权,使臣下无法“张君之威福”,而作恶多端。若朱元璋意图独裁,则“升六部”何为?“事皆朝廷总之”又是何种打算?朱元璋身前如秦始皇,个人要独裁便独裁,哪需如此含蓄?其后如康熙如雍正,制度要专制便专制,哪需如此虚伪?雄霸天下之朱元璋行事需要如此小心谨慎么?事实上“所以稳当”四个字足以道出其心理。识者知之。

资料

[1]参《明史稿》《志》54,《职官一》

[2]《明太祖实录》卷129

[3]《明太祖实录》卷129,洪武十三年(1380)正月诏

[4]朱元璋《明太祖集》卷10《敕问文学之士

[5]《明太祖实录》卷59

[6]《明太祖实录》卷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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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语类》卷一百三十四 历代一(3)

明朝

宰相制度是中国古代政治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宰相是辅佐专制君主处理政务的最***职,汉代名相陈平说宰相“上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抚万民、明庶物;外镇四夷诸侯,内使卿大夫各尽职务”。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几乎上下内外的事都归宰相管辖,可见其权势是非常大的。由于宰相直接管理朝中百官,非常容易率领百官与皇帝对抗、架空君主甚至出现谋权篡位的严重后果。所以自从宰相制度设立以来,皇帝和宰相的斗争就从来没有间断过。随着中国古代政治日益走向高度专制集权,宰相也日益成为皇帝直接统命百官、掌控天下的绊脚石。明朝建立以后,太祖朱元璋为了加强个人专制统治,防止大权旁落,无论政事大小,都亲自处理。即使是这样,他仍然担心宰相始终在威胁着他和他的子孙后代的统治,经过多年的考虑和谋划,他终于下决心废除宰相制度。

朱元璋即位后立了两个丞相,就是左丞相李善长和右丞相徐达。由于当时徐达经常在外面领兵作战,所以实权掌握在李善长之手。史称李善长“少读书,有智计,习法家言,策事多中”。朱元璋与李善长关系很好,彼此意气相投。朱元璋把李善长看做是萧何、张良式的人物,从指挥作战到军资供应,李善长经常参与。明朝建立后,许多政策、法规、制度、礼节和仪制等,也都是由李亲自制定,或者由他牵头完成。所以,在最初得以封公的六人中他居于最先的地位(其他五人是徐达、常遇春的儿子常茂、李文忠、冯胜和邓愈)。然而,明朝建国以后,以李善长为首的淮西集团权力过分膨胀,从而导致皇权与相权的矛盾逐渐激化,朱元璋也对李越来越不满意。洪武四年(1371年),李善长因为长期患病在家休息,很多天没有能够前往中书省处理政事,他心里感到不安,于是上疏恳请致仕(退休)。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是表示未能尽职而有愧于朱元璋的信任;二是想借此试探一下朱元璋对他的态度,这是历代大臣惯用的一招。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朱元璋并没有像他设想的那样挽留他,而是马上批准了他的请求,让他回家去了。李善长退休后,由于徐达仍然在进行北伐,中书省的工作不能没有人主持,朱元璋于是提拔了追随自己多年的汪广洋为丞相。汪广洋为人小心谨慎,廉明持重,所以朱元璋对他放心。但是汪广洋能力一般,办事乏力,事事请示,又令朱元璋十分失望。李善长趁机将自己的亲信胡惟庸推荐进入了中书省。胡惟庸精明强干,又得到李的指点和他的旧部支持,加上胡惟庸善于逢迎,很得朱元璋的欢心,洪武十年(1377年),朱元璋升胡惟庸为左相,而汪广洋被降为右相。不久,汪广洋被朱元璋以“无所建白”贬到了广东,不久找了个借口把他杀了。于是胡惟庸大权独掌,飞扬跋扈,专擅朝政,独断专行,趾高气扬,权倾一时。官员向皇帝上疏奏事,必先经他审阅,只要是对自己不利的他便扣留下来,同时他还大肆收受贿赂、卖官鬻爵。大将军徐达深恶其奸,将他的不法之事上告朱元璋,胡惟庸得知后,企图陷害徐达。后来朱元璋的重臣刘基(伯温)暴病而死,于是朝中出现了一些不利于胡惟庸的传言,这更加坚定了朱元璋除掉胡惟庸的决心,不久,有人上告胡结党谋反,朱元璋立即下令严格追查。洪武十三年(1380年),朱元璋以“擅权植党”罪处死胡惟庸,十年后,又以“善长元勋国戚,知逆谋不发”、“大逆不道”为名,杀死李善长及其家人70余口,并下令肃清逆党,前后受到牵连被杀的人多达三万,至此,淮西集团被一网打尽。洪武二十六年,又大兴蓝玉党案,再次一万五千多人。胡蓝之狱使开国功臣几乎被杀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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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丞相徐达也没有能够善终。野史中记载,洪武十八年,徐达生背疽,忌吃蒸鹅,病重的时候,朱元璋故意赐以蒸鹅派人送去,徐达含泪吃下,不久死去。至此,明朝初年所任命的几个丞相全部被杀。胡惟庸、蓝玉被杀固然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但受到牵连的人很多是无辜的。究其原因,就是朱元璋为了消除潜在威胁,强化皇权。朱元璋杀胡惟庸之后下了一道诏书,说:“自古三公论道,六卿分职,不闻设立丞相。自秦始置丞相,不旋踵而亡。汉、唐、宋因之,虽有贤相,然其间所用者中多有小人,专权乱政。今罢丞相,设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等衙门,分理天下庶务,事皆朝廷总之。以后嗣君,勿得议置丞相,臣下此请者,置之重典。”明代官吏常服这显然是在为废除中书省和左右丞相寻找借口,他废除丞相的真正原因并不是由于设置丞相就会“不旋踵而亡”,而是在于丞相权力过大,容易造成皇权的削弱。为了加强皇权,朱元璋废除中书省和丞相,“事皆朝廷总之”,就是为了使皇权兼并相权,以便大权独揽,威临天下。

著名明史专家吴晗早在1934年曾经撰文《胡惟庸党案考》,指出朱元璋兴胡蓝之狱的原因:“胡惟庸的本身品格,据明人诸书所记是一个枭猾阴险专权树党的人。以明太祖这样一个十足地自私惨刻的怪杰自然是不能相处在一起。一方面深虑身后子孙懦弱,生怕和他自己并肩起事的一般功臣宿将不受制驭,因示意廷臣,有主张的施行一系列的大,胡案先起,继以李案,晚年太子死复继以蓝案。胡惟庸的被诛,不过是这一大的开端。”

朱元璋废除丞相制度,使相沿一千余年的宰相制度至此销声匿迹,君权、相权合二为一,使封建君主集权专制制度发展到了最顶峰。从唐代中期以后君主集权和分割相权的总的趋势来看,明代最终废除宰相制度,也是宰相制度的必然归宿。而权力的高度集中也使朱元璋成为历史上空前忙碌的皇帝,后人据史书记载统计,仅在洪武十九年九月十四日到二十一日,朱元璋就处理诸司奏章1660件,平均日处理200多件。这使他感到十分劳累,所以他对身边的侍从说:“朕自即位以来,尝以勤励自勉,未旦即临朝,晡时而后还宫,夜卧不能安席。

明朝学士什么、官

"范蠡载西子以往。王铚性之言,历考文书无此事。其原出杜牧之诗云:'西子下吴会,一舸随鸱夷。'王解此意又不然。"曰:"王性之不成器。如这般发事,渠读书多,考究得甚精且多也。"〔扬〕

 义刚论田子方"贫贱骄人"之说,虽能折子击,却非知道者之言。不成我贫贱便可凌人,此岂忘乎贫贱富贵者哉?陈仲亨不以为然,次日请问。先生曰:"他是为子击语意而发,但子方却别有个意思。它后面说'言不用,行不合,则纳履而去',此是说我只是贫贱,不肯自诎。'说大人则藐之',孟子也如此说。虽曰圣人'无小大,无敢慢',不肯如此说,但视那为富贵权势所移者有间矣。圣人气象固不如此,若大贤以下,则未免如是。"以下战国。

 赵武灵王也是有英气,所以做得恁地。也缘是他肚里事,会恁地做得,但他不合只倚这些子。如后来立后一乖,也是心不正后,感召得这般事来。〔义刚〕

 问:"乐毅伐齐,文中子以为善藏其用,东坡则责其不合妄效王者事业以取败。二说孰是?"曰:"这是他们爱去立说,后都不去考教子细。这只是那田单会守后,不柰他何。当时乐毅自是兼秦魏之师,又因人怨湣王之暴,故一旦下齐七十馀城。及既杀了湣王,则人心自是休了。它又怕那三国来分他底,连忙发遣了它。以燕之力量,也只做得恁地。更是那田单也忠义,尽死节守那二城。乐毅不是不要取它,也煞费气力,被它善守,后不柰他何。乐毅也只是战国之士,又何尝是王者之师?它当时也恣意去卤掠,正如孟子所谓'毁其宗庙,迁其重器',不过如此举措。它当时那鼎也去扛得来,他岂是不要他底?但是田单与他皆会。两个相遇,智勇相角,至相持三年。便是乐毅也煞费气力,但取不得。及用骑劫则是大段无能,后被田单使一个小术数子,便乘势杀将去。便是国不可以无人,如齐但有一田单,尽死节恁地守,便不柰他何。"〔义刚〕

 常先难而后易,不然,则难将至矣。如乐毅用事,始常惧难,乃心谨畏,不敢忽易,故战则虽大国坚城,无有不破者。及至胜,则自骄,胆大而恃兵强,因去攻二城,亦攻不下。〔寿昌〕

 乐毅莒即墨之围,乃用师之道当如此,用速不得。又齐湣王,人多叛之;及死而其子立於莒,则人复惜之,不忍尽亡其国。即墨又有田单,故下之难。使毅得尽其策,必不失之。光武下一城不得。明帝谓下之太速。〔扬〕

 义刚曰:"蔺相如其始能勇於制秦,其终能和以待廉颇,可谓贤矣。但以义刚观之,使相如能以待廉之术待秦,乃为善谋。盖柔乃能制刚,弱乃能胜强。今乃欲以匹夫之勇,恃区区之赵而斗强秦。若秦奋其虎狼之威,将何以处之?今能使秦不加兵者,特幸而成事耳。"先生曰:"子由有一段说,大故取它。说它不是战国之士,此说也太过。其实它只是战国之士。龟山亦有一说,大概与公说相似,说相如不合要与秦争那璧。要之恁地说也不得。和氏璧也是赵国相传以此为宝,若当时骤然被人将去,则国势也解不振。古人传国皆以宝玉之属为重,若子孙不能谨守,便是不孝。当时秦也是强,但相如也是料得秦不敢杀他后,方恁地做。若其它人,则是怕秦杀了,便不敢去。如蔺相如岂是孟浪恁地做?它须是料度得那秦过了。战国时如此等也多。黄歇取楚太子,也是如此。当时被他取了,秦也不曾做声,只恁休了。"〔义刚〕

 春秋时相杀,甚者若相骂然。长平坑杀四十万人,史迁言不足信。败则有之,若谓之尽坑四十万人,将几多所在!又赵卒都是百战之士,岂有四十万人肯束手受死?决不可信。又谓秦十五年不敢出兵窥山东之类,何尝有等事?皆史之溢言。

 常疑四十万人死,恐只司马迁作文如此,未必能尽坑得许多人。〔德明〕

 "常思孙膑料庞涓暮当至马陵,如何料得如此好?"僩曰:"使其不烛火看白书,则如之何?"曰:"膑料庞涓是个絮底人,必看无疑。此有三样:上智底人,他晓得必不看;下智呆底人,亦不必看;中智底人必看,看则堕其机矣。尝思古今智士之谋略诡谲,固不可及。然记之者能如此曲折书之而不失其意,则其智亦不可及矣。"

 燕丹知燕必亡,故为荆轲之举。〔德明〕

 术至韩非说难,精密至矣。苏张亦尚疏。

 陈仲亨问:"合从便不便?"曰:"温公是说合从为六国之便。观当时合从时,秦也是惧。盖天下尽合为一,而秦独守关中一片子地,也未是长策。但它几个心难一,如何有个人兜揽得他,也是难。这个却须是如孟子之说方得。'如有不嗜者,则天下之人皆引领而望之。''师文王,大国五年,小国七年,必为政於天下。'孟子只是责办于己。设使当时有仁政,则如大旱之望云霓,民自归之。秦虽强,亦无如我何。"义刚问:"苏秦激怒张仪,如秦人皆说它术高,窃以为正是失策处。"曰:"某谓未必有此事。所谓'激怒'者,只是苏秦当时做得称意,后去欺那张仪。而今若说是苏秦怕秦来败从,所以激张仪入秦,庶秦不来败从,那张仪与你有甚人情?这只是苏秦之徒见他做倒了这一著后,妆点出此事来谩人。"〔义刚〕(夔孙录云:"因说苏秦激张仪入秦事,曰:'某尝疑不恁地做得拙。苏秦岂不知张仪入秦,会翻了他?想是苏秦输了这一筹,其徒遂装撰此等说话。'"人杰录云:"常疑苏秦资送张仪入秦事,恐无此理。当时范睢蔡泽之徒,多是乘人间隙而夺之位,何尝立得事功!吴起务在富国强兵,破游说之言。纵横者若是立脚务实,自不容此辈纷纭挠乱也。")

 问:"关中形胜,周用以兴,到得后来,秦又用以兴。"曰:"此亦在人做。当春秋时,秦亦为齐晋所轧,不得伸。到战国时,六国又皆以夷狄摈之,使不得与中国会盟。及孝公因此发愤,致得商鞅而用之,遂以强大。后来又得惠文武昭襄,皆是会做底,故相继做起来。若其间有一二君昏庸,则依旧做坏了。以此见得形胜也须是要人相副。"因言:"昭王因范睢倾穰侯之故,却尽收得许多权柄,秦遂益强,岂不是会?"〔广〕(以下秦。)

 陈仲亨以义刚所疑问云:"商鞅说孝公帝王道不从,乃说以伯道。鞅亦不晓帝王道,但是先将此说在前者,渠知孝公决不能从,且恁地说,庶可以坚后面伯道之说耳。"先生曰:"鞅又如何理会得帝王之道!但是大拍头去挥那孝公耳。他知孝公是行不得,他恁地说,只是欲人知道我无所不晓。"义刚问:"不知温公削去前一截,是如何?"曰:"他说无此事,不肯信。"又问:"如子房招'四皓',伊川取之,以为得'纳约自牖'之义,而温公亦削之,如何?"曰:"是他意里不爱,不合他意底,则削去。某常说,陈平说高祖曰,项王能敬人,故多得廉节之士。大王慢侮人,故廉节之士多不为用,然廉节士终不可得。臣愿得数万斤金以间疏楚君臣。这便是商鞅说孝公底一般。他知得高祖决不能不嫚侮以求廉节之士。但直说他,则恐未必便从,故且将去哧他一哧。等他不从后,却说之,此政与商鞅之术同。而温公也削去。若是有此一段时,见得他说得有意思;今削去了,则都无情意。他平白无事,教把许多金来用,问高祖便肯。如此等类,被他削去底多,如何恁地得?善善恶恶,是是非非,皆著存得在那里。其间自有许多事,若是不好底便不载时,孔子一部春秋便都不是了。那里面何所不有!"〔义刚〕(元本云:"商鞅先以帝王说孝公,此只是大拍头挥他底。它知孝公必不能用得这说话,且说这大话了,却放出那本色底来。通鉴削去前一节,温公之意谓鞅无那帝王底道理,遂除去了。温公便是不晓这般底人。如条侯击吴楚,到洛阳,得剧孟,隐若一敌国,亦不信。他说道,如何得一个侠士,便隐若一敌国!不知这般人得之未必能成事,若为盗所得,煞会挠人。盖是他自有这般宾客,那一般人都信向他。若被他一下鼓动得去,直是能生事。又如陈平说高帝,谓项王下人,能得廉节之士。大王慢侮人,故嗜利***者归之。大王诚能去两短,集两长,则云云。然大王恣悔慢,必不得廉节之士。故劝捐数万斤金以间楚君臣。这也是度得高祖必不能下士,故先说许多话,教高祖亦自知做不得了,方说他本谋来,故能使人听信。某说此正与商鞅之术同,而温公亦削了。"夔孙录同。但云:"温公性朴直,便是不晓这般底人。得剧孟事也不信,谓世间都无这般底人。")

 以今观之,秦取六国当甚易,而秦甚难之。以古来无此样,不敢轻易。因说,后世篡夺难。大凡事前未有样者,不易做。〔扬〕

 仲亨问开阡陌。曰:"阡陌便是井田。陌,百也;阡,千也。东西曰阡,南北曰陌。或谓南北曰阡,东西曰陌。未知孰是。但却是一个横,一个直耳。如百夫有遂,遂上有涂,这便是陌;若是十个涂,恁地直在横头,又作一大沟,谓之洫,洫上有路,这便是阡。阡陌只是疆界。自阡陌之外有空地,则只恁地闲在那里。所以先王要如此者,也只是要正其疆界,怕人相侵互。而今商鞅却开破了,遇可做田处,便垦作田,更不要恁地齐整。这'开'字非开创之'开',乃开辟之'开'。蔡泽传曰:'破坏井田,决裂阡陌。'观此可见。这两句自是合掌说,后  阡陌是井田路,其路甚大。废田,遂一齐开小了作田,故谓之"破井田,开阡陌"。〔扬〕

 "伯恭言,秦变法,后世虽屡更数易,终不出秦。如何?"曰:"此意好。但使伯恭为相,果能尽用三代法度否?"问:"后有圣贤者出,如何?"曰:"必须别有规模,不用前人硬本子。"〔升卿〕

 黄仁卿问:"自秦始皇变法之后,后世人君皆不能易之,何也?"曰:"秦之法,尽是尊君卑臣之事,所以后世不肯变。且如三皇称'皇',五帝称'帝',三王称'王',秦则兼'皇帝'之号。只此一事,后世如何肯变!"又问:"贾生'仁义攻守'之说,恐秦如此,亦难以仁义守之。"曰:"它若延得数十年,亦可扶持整顿。只是犯众怒多,下面逼得来紧,所以不旋踵而亡。如三皇五帝三王以来,皆以封建治天下。秦一切扫除,不留。秦视六国之君,如坑婴儿。今年捉一人,明年捉两人,绝灭都尽,所以犯天下众怒。当时但闻'秦'字,不问智愚男女,尽要起而亡之!陈涉便做陈王,张耳便做赵王,更阻遏它不住。汉高祖自小路入秦,由今襄阳、金、商、蓝田入关,节录作"从长安角上入关"。项羽自河北大路入关。及项羽尽杀秦人,想得秦人亦悔不且留取子婴在也。"〔铢〕

 秦以水德王,故数用六为纪。〔振〕

 五德相承,古人所说皆不定。谓周为木德,后秦以邹衍之说推之,乃以为火德。故秦以所不胜者承周,号水德。汉又承周不承秦。后又有谓汉非火德者。王莽又有云云。三代而上,未有此论。则东坡谓"威侮五行,怠弃三正"者,又未必是。〔扬〕

 咸阳在渭北,汉在渭南。秦建十月已久,通鉴不曾契勘。〔扬〕

 人皆不晓。唐时却说宽乡为井田,狭乡为阡陌。东莱论井田引蔡泽传两句,然又却多方回互,说从那开阡陌之意上去。"〔义刚〕

 问井田阡陌。曰:"已前人都错看了。某尝考来,盖陌者,百也;阡者,千也。井田一夫百亩,则为遂,遂上有径,此是纵,为陌;十夫千亩,则为沟,沟上有畛,此是横,为阡。积此而往,百夫万亩,则为洫,洫上有涂,涂纵,又为陌;千夫十万亩,则为浍,浍上有道,道横,又为阡。商鞅开之,乃是当时井田既不存,便以此物为无用,一切破荡了。蔡泽传云'商君决裂阡陌',乃是如此,非谓变井田为阡陌也。"〔夔孙〕僩录云:"人皆谓废古井田,开今阡陌云云。"

大学士,为皇帝的高级秘书官。

又称内阁大学士(明及以后)、殿阁大学士等,也有协办大学士。

明清时流行的中堂一称,一般是指大学士或首辅大学士。

此外,越南的后黎朝和阮朝也曾模仿中国,设立大学士之职。

罢丞相

洪武十三年(1380年),丞相胡惟庸因案被诛,明太祖罢中书省,废除二千余年来的丞相制度,直接由皇帝亲统六部。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六月,太祖御奉天殿,敕谕文武群臣说:“自古三公论道,六卿分职。自秦始置丞相,不旋踵而亡。汉、唐、宋因之,虽有贤相,然其间所用者多有小人专权乱政。我朝罢相,设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等衙门,分理天下事务,彼此颉颃,不敢相压,事皆朝廷总之,所以稳当。以后嗣君并不许立丞相,臣下敢有奏请设立者,文武群臣即时劾奏,处以重刑。”[1] 但由于工作份量实在过于庞大,洪武十五年(1382年)不得不设殿阁大学士,为皇帝顾问,一开始大学士并无实权,类似今日的秘书之职。《明史·职官一》载:“十五年,仿宋制,置华盖殿、武英殿、文渊阁、东阁诸大学士,又置文华殿大学士,以辅导太子,秩皆正五品……大学士特侍左右,备顾问而已。建文中,改大学士为学士。”明成祖即位,复原制。

设内阁

内阁首辅张居正

明成祖始开内阁于文渊阁,延揽大学士入内阁,选翰林官解缙、胡广、杨荣等入职文渊阁,参预机务,阁臣政务自此始,有人渐升为大学士,但品阶只有正五品。仁宗增置谨身殿(后改建极殿)大学士,后大学士常以三孤兼任尚书,地位尊崇,为皇帝起草诏令,指导批答奏章,号称辅臣。仁宣时有三杨(杨士奇、杨荣、杨溥)入阁,多所扶正,海内清平。

大学士中居首者,号称首辅,其权最大,有票拟之权。明武宗正德中期以后,内阁权力急速发展,但首辅大学士的职权仍无法与以往的丞相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