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哈腰挣钱丢人么-点头哈腰是啥意思
1.年轻人适合一直干保安吗?
2.给领导系鞋带丢人吗
3.插队陋习改编小品
年轻人适合一直干保安吗?
年轻人不适合一直干保安。年轻人应该趁着自己年轻出去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长久的干下去,如学一门特长。
一。干保安给我的感觉更应该像是年龄很大了,自己想安于现状,不想出去,更加的辛苦。所以呢,干保安这样子感觉很轻松。
二。应该是没有别的发展的机会,而且没有一技之长,所以想稳定的找一份工作,虽然这个工作不一定长久,但是可以暂时的让自己有一份收入。
三。如果我们还年轻,我们可以出去学一门特长,让自己可以有更好的发展机会。这样子挣得收入也会更高一点。所以保安不是年轻人,一直干的事业。和我的想法相同就采纳吧!
给领导系鞋带丢人吗
不丢人,但该行为是不可取的。
我们在社交场合中一定要注意和对方交往时候的分寸。面对普通人要有社交距离感,对于领导更不能趋炎附势。如果领导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自己系鞋带,可以举手之劳照顾他,但不能因为对方比自己级别高就向对方点头哈腰,这种行为领导不仅不会高看,反而还会认为其没有人格尊严。
插队陋习改编小品
插队的故事
(多集情景小品)
背景:七十年代中叶的一个春天,北方的一个小山村名叫靠山屯。大队部设在村中心的一个小院里。
正房三间是大队部,房间的主人是大队五十来岁的老书记牛方正;四十来岁的大队会计马二宝;三十多岁的妇女队长牛大兰。
厢房两间是知青宿舍,东厢房住着男知青刘灿和张云峰;西厢房住着女知青篮雪。
大队干部和知青的故事就在大队部和那个小院里开始了。
大队部里,进门的墙上就是一排高悬的奖状,什么农业学大寨先进啊,治安先进啊,计划生育先进呀等等。左边是牛书记的办公桌,那件常披着的黑棉袄经常挂在那把破椅子上。牛书记的对面是会计马二宝的办公桌,他由于劳累,过早地驼背了,高度近视的眼睛永远离不开那个瓶子底一般的眼镜。房间的另一头是妇女队长牛大兰的小桌子,她浓眉大眼,虎背熊腰,“铁姑娘”的热情永远洋溢在脸上。那排奖状的下边是一个长椅子。
第一集 俺村也来知青啦
大队部,下午。马二宝在那里低头扒拉着算盘算着什么,牛方正披着黑棉袄插着腰来回的走。
牛方正:今天,是我们靠山屯的特殊日子,我们也要有知识青年了(笑),真是可喜可贺呀!
马二宝(抬头看看牛方正):牛书记,这个好事儿吗?社员本来口粮就不多,再来几个吃闲饭的?
牛方正(手指着马二宝的鼻子):你这个人就是小算盘,我们靠山屯也是广阔天地嘛,几个知青就把你吃穷了?不来知青你就不穷啦?
马二宝:那倒是。他们不来我也没吃饱肚子。
牛方正:胡说!什么“那倒是”。人民公社饿着你啦?你这个大队干部什么形象嘛!
马二宝:什么形象?贫下中农形象。
牛方正:哪有你这个样子的贫下中农嘛,知识青年还没来,先怕人家吃穷了你,什么阶级立场嘛。
马二宝:那您说该是个什么样子?
牛方正:你不但是贫下中农,你还是大队干部嘛,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怕你给我们做干部的丢脸。
马二宝:知识青年来咱靠山屯也是头一回,我还真是心里没底。那您教教我?
牛方正:好好,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咱们要不要先演习一下?
马二宝:那您先给咱忽悠忽悠?
牛方正:(略思索,一本正经地,整整衣领,扳起面孔)知青同志们,我代表全体社员对你们的到来,表示最最热烈的欢迎(哈腰做握手状)!
马二宝:不行不行,您怎么像国家***接待外宾呀?
牛方正:也是,他们都是些孩子,我大小也是个书记,这样不行。
马二宝:我觉得您应该亲切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假笑状)。
牛方正:对对,我就说(拍拍知青肩膀状),孩儿们,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你们要在这里安家,将来我给你娶个老婆,给你找个好人家,给你……
马二宝:不行不行!您再吓着人家!
牛方正:那,那怎么样嘛?
马二宝:您就家长里短的,说点实话
牛方正:对对,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实事求是嘛。这样!(假笑)同~学~们!你们来到靠山屯,好好劳动,过二年就可以回去找妈妈啦~。谁要是不好好劳动,看那山上的坡棱子地了吧,就在那里慢慢的(突然生硬地)改造吧!
马二宝:哎呀,牛书记啊,这个更不行了
牛方正:怎么不行?说点实话嘛
马二宝:您这样说,知青会给您上纲上线的,您这不是“知青下乡是变相的劳改”吗?
牛方正:哦!我咋把这段给忘了?看来实话还是别说的好。
马二宝:看来真话假话都不能说哦,那您就说点半真半假的话,您呀,这样说(模仿牛书记的样子)同学们,我们靠山屯的人哦,特好,你们这一来呀,我们可高兴啦,虽然我们口粮少,你们吃的也不多呀,相信你们不会和贫下中农抢口粮地~,自留地是资本主义的尾巴,你们就别要了。你们在广阔天地,豪情万丈,就天当房子地当床吧。你们既然要吃大苦耐大劳,我们坚决支持你们,脱坯合泥起圈操~哦,这个不能说,总之那些重活累活你们就包了吧。
牛方正:你这还是贫下中农吗?过去的地主也没有这样使唤长工的嘛,哼!
马二宝:那,那怎么办呀。假话不能说,真话说不的,半真半假也不行。
牛方正:你呀,永远没有干部的模样,好了,来不及准备了,他们马上就到了。
妇女队长牛大兰隔着门喊:“牛书记,知青们来啦”。牛方正示意马二宝开门。
牛大兰,脖子上系个方巾,圆脸,浓眉大眼;知青刘灿,戴着鸭舌帽,穿着夹克衫,留着小胡子;知青张云枫穿着旧军装,挽着袖口,眉宇间有点严肃;女知青篮雪,卷花头,秀美中透着调皮
牛大兰:马二宝!我去接知识青年,你怎么也不准备准备欢迎的事儿?
马二宝:谁说我没有准备,我这儿正和牛书记演习呢
牛方正:胡说!知青就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欢迎亲人还用演习吗?
马二宝:(自知说漏了嘴)就是就是,我们也就是商量一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事儿。
牛方正:(有点恼火)扒啦你的算盘去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转脸假笑)同学们辛苦啦,我们来,来来认识一下吧?
牛大兰:我来介绍吧!牛方正书记,当牛作马的“牛”,帮我们把握革命大方向的“方”,正了八经的“正”。他是我叔伯侄子的儿子,应该管我叫……
牛方正: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你这么介绍的吗?你该说~,我是革命老黄牛的“牛”,方志敏的“方”,正确的“正”嘛~(很得意的笑)。
三个知青,礼貌地:“牛书记好!”
牛方正:好好!(对牛大兰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转脸自语发泄)好什么好?好个屁!
牛大兰:(转身介绍马二宝)马二宝同志。马蜂的“马”,二杆子的“二”,牛黄狗宝的“宝”,他是我们的红管家……
马二宝:(拦住牛大兰的介绍)得得,我还是自我介绍吧。我是大队的会计,今后记工分就找我啊
三个知青,礼貌地:马大叔好!
牛大兰:别叫他大叔了,你们要是叫他大叔,就该叫我牛奶奶了。他爸还要喊我小姑呢。
牛方正:(发火)够了!庸俗!这叫什么嘛?有从你这儿论的吗?我们以后是革命大家庭,不兴这个七大姑八大姨儿的。我知道你牛大兰是萝卜虽小,长背儿(辈)上了,那也不能靠这个抬高自己嘛,你要是让知青叫你姐姐,那我是他们的什么啦?(自知这样论对自己很不利,打圆场)好啦好啦,我和你们的父母差不多大嘛,以后就叫我牛大叔好啦。还是你们都介绍介绍自己吧。
张云枫:我叫张云枫,革命干部家庭出身,共青团员。今后靠牛书记和贫下中农培养教育了。
马二宝:革干出身啊,你爸行政多少级呀,挣钱很多吧?
牛方正:根红苗正,好好!
刘灿:我就不如我们的(指张云枫)喽,因为我爸逃荒到北京当了工人,所以算是工人出身,工农一家嘛,今后我和牛大叔就是一家人了(点头哈腰)啦,我给您老沏杯茶?
牛方正:也是苦大仇深,不错不错,当成一家人好。
篮雪:我叫篮雪,爷爷是资本家……
牛方正:出身不能选择,道路可以自己选择嘛,贫下中农不会嫌弃你,但是,你要和你的家庭划清界限……
篮雪:可是我爸早年到了解放区,参军入党了。
牛方正:(尴尬的)那那,那你也是革命的后代,你和你爸一起同家庭划清界限好啦。
篮雪:以后大叔大婶就叫我雪儿吧,我喜欢咱靠山屯
牛大兰:别叫我大婶啊,我有那么老吗?今后你就叫我姐姐吧,谁欺负你你就找我,我不捏出他的牛黄狗宝来算他不认识我牛大兰。
牛方正:(不满地对牛大兰)这会儿怎么不攀你的辈分高了?典型的机会主义分子。
第二集 老贫农忆苦思甜
大队部。晚上。牛大兰扒在桌前写着什么。牛书记在屋里踱步。马二宝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马二宝:这些知青啊,太不象话!昨天我就发现他们的泔水桶里有半个窝头,结果让狗吃了。今天,又发现一个,看着让人心疼啊~
牛方正:有这事儿?
牛大兰:没错,我看见篮雪扔了。她说,怎么又吃窝DEI子呀,就这样(做投篮球状)“乓”!一个窝头,没了。
牛方正:太不象话了,怎么可以糟蹋贫下中农的劳动果实?!你们,你们怎么不拦着呀?
马二宝:我拦了呀,你猜刘灿说什么?唉呦!我都没法学呀~
牛方正:你就学学嘛,也有利于党支部掌握他们的思想动向嘛
牛大兰:是啊,不行团支部开个批判会!
马二宝:他们说,说,唉!还是别学了
牛方正:你卖什么关子嘛,你这是在向支部汇报工作。你这个人就这点不好,平时像个女人,就好传老婆舌,这会儿让你说你又不说了。
牛大兰:牛书记,你这就不对了,说他就说他,碍我们女人什么事情了,我们女人才不像他呢
马二宝:牛大兰,你怎么说话呢?
牛方正:够了,吵吵,吵什么吵!马二宝,你要一五一十的,绘声绘色的说说,他们到底是怎么说的?
马二宝:(学刘灿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这窝DEI子剌嗓子眼儿,我还是心疼心疼贫下中农的狗吧。
牛方正:岂有此理!(发火),我今天都吃的是菜窝头,怎么狗都吃上窝头啦~?(自觉失语的尴尬)
马二宝:(知道书记说走了嘴,很尴尬,讨好地)您吃菜窝头起码还是窝头,我早上喝的是稀粥啊
牛方正:是啊,我们的大队干部连狗都不如了嘛,
牛大兰:哈哈哈哈(拍桌子大笑)!
牛方正:笑什么笑?这是很严肃的政治事件!
牛大兰:对,开批斗会!
马二宝:算了吧,知青刚刚来到咱们屯子,没教育好,先开了批斗会,传出去多难听呀
牛方正:那倒也是。他们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马二宝:我看还是开个忆苦思甜会吧
牛方正:对对,我看是个好主意,请个苦大仇深的老贫农给他们讲讲旧社会的苦,再忆忆新社会的甜,年终总结我们也有的写了嘛(很得意的笑)!
马二宝:请谁讲呢?
牛大兰:就让牛栓讲吧,他是老贫农了。
牛方正:不行!这个牛栓太不象话,老贫农还偷生产队的青棒子(玉米)
马二宝:那就让马四儿讲吧
牛方正:不行!他老婆的成分太高
牛大兰:我看还是让牛~
牛方正:不行!
牛大兰:您先别不行不行的,我还没说完呢,让牛圆正讲
牛方正:(满脸堆笑)嘿嘿,我看他是可以。倒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是因为我们家也是三代贫农嘛
马二宝:(冲观众)这也不落空,和他自己讲差不多!(转向牛书记讨好)对对,再合适的人选不过如此。
牛方正:(示意牛大兰)广播广播,通知牛圆正立刻到大队部来。马二宝,你也别闲着,你去通知知青。
牛大兰打开扩音机广播“牛圆正,牛圆正,马上到大队部来”,马二宝出门
牛方正:(独白)这些知识青年啊,的确应该好好的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过去受过的苦,不然哪知道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甜!一个窝头喂了狗,不是个小事情,那是忘记了旧社会的苦,新社会的甜的严重问题,“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现在的小青年,太不象话啦!
三个知识青年随马二宝进来
张云枫:(手里拿着笔记本)牛书记,是要开会吗?
刘灿:牛叔,您披上点衣服吧,这儿多冷啊
篮雪:(赶紧从椅子背上拿起牛方正的棉袄给牛方正披上)牛叔,您坐呀
牛方正:(很得意地)好好,不过现在不冷,都快立夏了。
马二宝:牛书记叫你们来,是要请贫下中农给你们讲讲过去的苦。
有人敲门,牛圆正进来,头发蓬乱,腰里系根草绳子,胡子拉查
牛大兰:让你们知道知道窝头是不能扔地
牛方正:是啊是啊,诗里怎么说的“锄苗正是晌午,汗水湿了泥土,你哪知道那个窝窝头,个个来的很辛苦嘛”(示意仨知青坐下)来来来,你们都坐下,让苦大仇深的老贫农给你们进行忆苦思甜教育。放音乐!
牛大兰:牛书记,放什么音乐呀?
马二宝:这都不知道,就是那个(唱)“天上布满星,月芽亮晶晶”嘛
牛大兰:咱大队没有这个唱盘,干脆咱一起唱吧
篮雪:对对,我起头啊,(煞有介事地,悲痛状地唱)“天上布满星~”预备~唱:
大家:(南腔北调地,边唱边拍手打着拍子)“天上布满星,月芽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申,万恶的旧社会……”(同时忘了词了,哑然,大眼瞪小眼,尴尬)
牛方正:好了。忆苦思甜大会,正式开始。下边请三代贫农,苦大仇深的牛圆正做忆苦思甜报告,大家欢迎。
牛圆正:不是让我来补记上次欠我的工分呀?
牛方正:(不耐烦地)那个事你倒是忘不了,让你来是为了说说旧社会的苦,让知识青年知道知道粮食来的不容易嘛。
牛圆正:我没准备呀
马二宝:准备什么呀,受的苦又忘不了,想到哪说到哪就是了。
牛圆正:(看看牛方正,怯生生地)哥,那我就开始了?
三个知识青年:(鼓掌)
牛圆正:(受到鼓舞,进入了角色)提起那万恶的旧社会呀,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那。那年,我了娘,我和我哥给地主扛长活,家里没的吃呀,我和我哥饿着肚子就下了地。到了晌午,地主马大柱派人送来了窝头,我们就一边吃一边扔,一边吃一边扔……。
篮雪:啊?您怎么也扔窝头呢?
牛方正: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说我们俩后来挨饿的事情
张云枫:我知道了,地主老财是为了更加残酷的剥削贫下中农,为了让贫下中农给他干更多的活儿,才假装伪善的。
刘灿:要我看那,那是贫下中农的智慧,什么扔窝头啊,是先藏在地里,等收工了再捡回来,回家吃去,对吧?
牛圆正:嗯,还是你最聪明,不信你问我哥,还是他教我这么干的呢
牛方正:行了行了,接着说后边的事儿吧。
牛圆正:后来呀,吃的苦那就多了,那叫什么来着,哦,对――――一言难尽,既然一言难尽,我琢磨着三五句也说不清楚,那就别说了。
马大兰:你看你,哪像个苦大仇深的样子?你就挑你印象最深的说吧
牛圆正:记得那年吃大食堂,那可是罪遭大法儿了,铁勺子都快把大锅咔吃漏了,那是井水里捞米粒儿呀,饿的我是俩眼冒绿光,看着牛屎都跟窝头是的。
篮雪:大食堂?地主还为你们准备了食堂?(仨知青面面相觑)
马二宝:(冲观众)好吗,这苦忆到新社会了。(对牛圆正)算了算了,要不你说说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甜吧
牛方正:(对牛圆正)我看你是狗肉上不了席,还是讲讲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好日子吧
牛圆正:那好吧,我就讲讲我们学大寨赶大寨的英雄事迹。大寨有带领贫下中农三战狼窝掌,我们屯儿是牛书记带领贫下中农四整桃李山。
牛方正:(很得意)哪里哪里,我怎么能和永贵副总理比嘛
牛圆正:那年,我们农业学大寨,我们是不要资本主义的桃,就要社会主义的苗,把那满山遍野的桃树砍光,建设了大寨式的新梯田。满山遍野的红旗啊,大家是地里吃地里干,没黑日没白天,一个冬天就把梯田造好了。
张云枫:(陶醉地,张开双臂)第二年大丰收了
牛圆正:哪啊,洪水来了,梯田冲垮了。
牛大兰:这才第一战呢,后来还有三战呢
牛方正:算啦算啦,后来的三战也不怎么样,还苗呢,草都不长了。
马二宝:咱们还是书归正传吧,咱不就是想提醒提醒他们别浪费粮食吗?
牛方正:对对,直奔主题吧,别弄这个“俚歌儿唥了”
马二宝:同学们,你们怎么能把那么好的窝头往泔水桶里扔呢,心疼啊
张云枫:什么?有这个事情?那应该批判。
刘灿:嗨~嗨~嗨!张云枫,怎么说话呢,你了解情况吗?我那是扔吗?我那是在喂狗那
牛方正:哪有你这么喂狗的?人都吃不饱呢!还说什么“剌嗓子”?
刘灿:牛大叔啊,那天我看到您家的狗跑到我们的泔水桶那儿找吃的,我就想,老书记为了我们知青没日没夜的操劳,连狗都忘了喂了,我看着狗饿成那样,我吃窝头难以下咽那,我就省下半个窝头,为了您尽点微薄之力啦。
牛方正:(得意)看来知识青年还是知道我很辛苦地,(想到了什么,生硬地)那也不能拿窝头喂狗嘛。
篮雪:是啊,牛大叔,看来我们拿窝头喂狗是十分错误地,我们要深刻反省自己,下次……
牛方正:这就对啦~
牛圆正:下次你们再有剩窝头,叫我来拿走吧,我家的狗也饿着呢
牛方正:你给我出去!连粥都喝不上了,还你家的狗也饿着呢,打肿脸也不是胖子!
第三集 牛大兰家的鸡丢了
晚饭后,牛方正在屋里度着步子,马二宝低头算帐,牛大兰闯了进来
牛大兰:(气愤地)谁这么缺德啊,把我家那只最爱下蛋的鸡偷走了。
牛方正: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别动不动就说别人偷了你家的鸡嘛。
马二宝:是啊,那我也回家数数我家的鸡够不够数吧。
牛方正:别神经兮兮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嘛。
马二宝:邻村我弟弟家,前几天就丢了鸡,结果是他们村的知青偷走了。
牛大兰:我也怀疑是他们干的。
牛方正:你们这样无凭无据的就怀疑知青,哪有点大队干部的样子嘛。
马二宝:我这怀疑也不是一点根据没有啊,我发现院子里有鸡毛!
牛方正:嗯?这么快就有线索啦?
牛大兰:快说说怎么回事?
马二宝:刚才我进院儿门的时候,低头一看,嗯?哪来的鸡毛啊,还一撮一撮的。
牛大兰:准没错,这遭天杀的呀!
牛方正:还不好过早下结论吧,这个事情的处理还是慎重点的好。
马二宝:不行咱就问问?
牛大兰:怎么问呀?(模仿询问)刘灿,你看见我家的鸡了吗?
马二宝:不行不行,怎么跟找你家二妞似的。
牛方正:你们可以这样问:(模仿假笑地)佩华呀,很久没吃肉了吧?馋了吧?
马二宝:看看,还是牛书记有水平,这叫旁敲侧击。
牛大兰:我去叫他们来。
牛方正:办事没脑子!你叫他们来,理由呢?
马二宝:就说牛书记想征求知青的意见,改善他们的伙食。
牛大兰:这个主意好,我就这么说。(牛大兰出门)
牛方正:好是好,就怕从他们那儿没找到鸡,倒惹出他们要吃鸡的麻烦(不耐烦)
(牛大兰、刘灿、篮雪上)
马二宝:(没话找话地)今儿天气不算冷哈,嘿嘿
刘灿:马二叔,您这是怎么了?三伏天啊,您发烧了吧(假装关切地摸马二宝额头)
篮雪:我那有退烧药,我给您拿去吧?
马二宝:不用,不用啦,不是我,是牛队长有点上火。
(牛大兰瞪了马二宝一眼,噘嘴)
牛方正:好啦,其实天也不冷,上火也是心里有点火(不知该再说什么,尴尬)。
刘灿:唉,知牛大姐者,我也!肯定是学大寨铁姑娘队的修渠任务完成的不好,牛大姐着急啊~
牛大兰:不~是。
篮雪:还是我了解我姐姐,姐姐是和姐夫闹气了吧?
牛大兰:不~是。
马二宝:是,是这样哈,你们牛大姐呀,她,她,她想帮助你们改善改善伙食,正发愁没什么给你们吃呢。
刘灿、篮雪:(惊呼)噢~!!多么好的牛大姐啊,说到我们心里去了(刘灿对牛大兰做拥抱状)。
牛大兰:去!一边上去。我家还不知道怎么改善呢。
牛方正:看看,看看!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什么干部形象嘛?
马二宝:就是!应该先替知识青年考虑考虑改善伙食哈。
牛方正:(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算了,打什么哑谜嘛,丢了鸡大家找找就是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篮雪:呦,姐姐家的鸡丢了?
刘灿:也许是黄鼠狼叼走了吧。
牛大兰:老母鸡耶,有那么大的黄鼠狼吗!
马二宝:(老奸巨猾地)看来,牛队长是怀疑人偷走的吧?
牛大兰:我,我没怀疑人,可我,可我也不相信是黄鼠狼,我,我……
牛方正:算啦,刚才还嘀嘀咕~嘀嘀咕~的说这说那,现在怎么不说啦?要光明正大嘛,不要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
刘灿:哈哈哈,噢,我明白了。牛大姐是不是怀疑我偷了你家的鸡啦?
牛方正:也不完全是那个意思,我们贫下中农怎么会,会怀疑你们嘛!主要是澄清一下就好,就好!
马二宝:是啊,还是牛书记说得对。你们呢,嘿嘿,我有点不好意思说。
篮雪:马二叔,咱们亲如一家,有什么不好说呢?
马二宝:(请示牛方正)那我就让知识青年澄清澄清?
牛方正:好好,这才是调查研究的态度。
马二宝:我怎么看见咱们院儿里有鸡毛啊?
刘灿:噢~!哈哈哈。事情是这样地,最近我们吃的是萝卜咸菜,咸菜萝卜啊,吃的我啊,看见鸡毛掸子就想起了鸡呀。晚上十二点,我盯着那鸡毛掸子呀,眼睛都绿了。
马二宝:嚯~!快变黄鼠狼了。
牛大兰:你别打岔,接着说。
刘灿:我腾的一个鹞子翻身,窜到鸡毛胆子面前,就撕下了一地的鸡毛,再看那掸子……
马二宝:什么样啦?
刘灿:跟您这没有几根的胡子似的了。
篮雪:是啊,今天早上,我拣了点鸡毛还做了一个毽子呢。我们俩拿给你们看啊。
(篮雪,刘灿出去)
牛方正:(发火)看看,看看!看你们怎么收场!
牛大兰:也不能就听他们这样说。(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马二宝)你看到的鸡毛什么色儿啊?
马二宝:就是白色儿的鸡毛啊
牛大兰:错了,我丢的是一只芦花鸡!
牛方正:(发火)搞什么搞?越来越被动了,丢人啊!
(篮雪、刘灿上,篮雪拿着新做好的毽子,刘灿高举过顶摇晃着那个没几根毛的鸡毛掸子)
马二宝:唉,我们的知青也可怜啊,鸡吃不到,连鸡毛掸子都惦记上了。
刘灿:是啊,牛大叔,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们改善伙食吗?
牛方正:哦,哦,刚才是说过的。这样吧,大队的鸡场有一些伏天不太下蛋的鸡,你们弄两只改善改善吧。
篮雪:牛大叔,您真好!
马二宝:(接过刘灿的鸡毛掸子,自作聪明地)就是……,就是鸡毛掸子上的鸡毛嘛
牛方正:别耍滑头,早先怎么不怀疑是鸡毛掸子?
牛大兰:也就是澄清嘛,我也没怀疑谁呀?
牛方正:别揣着明白说糊涂的,我就是看不惯这一套。
(有人在门外喊,“爸爸,爸爸~”马二宝家的小翠上)
小翠:我妈叫您回家呢,我三叔来了。爸爸我告诉您一件事啊
马二宝:什么事啊?
小翠:今天那,我把鸡哄到鸡窝圈起来的时候,多了一只芦花鸡,晚上还下了一个蛋呢。
牛大兰:(愤怒地)还我家的鸡,对了,还有那个蛋!
牛方正:(坐在长椅子上仰天长叹)唉,我看今儿晚上的事啊,就叫老太太上鸡窝,奔鸡又奔(笨)蛋!
(本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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