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的读音是什么-助纣为虐什么意思下一句
1.给下山虎开路-----头号帮凶 是什么意思?
2.红楼梦9回
3.纣王怎么的
4.以下几种“善良”,往往是好心没好报,需要警醒
5.窦娥冤翻译
给下山虎开路-----头号帮凶 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句歇后语,大意是指助纣为虐。
猛虎下山是肚子饿了要伤人,而帮它开辟下山道路的人不正是头号帮凶,助纣为虐吗。
歇后语是中国劳动人民自古以来在生活实践中创造的一种特殊语言形式,是一种短小、风趣、形象的语句。歇后语由前后两部分组成:前一部分起“引子”作用,像谜面,后一部分起“后衬”的作用,像谜底,十分自然贴切。
扩展资料
歇后语分类
1、谐音类。如:
空棺材出葬——目(墓)中无人;
孔夫子搬家——净是输(书)
2、喻事类。如:
弄堂里搬木头——直来直去;
冷水发面——没多大长进;
3、喻物类。如:
黄牛肩脚——不负责任;
老鼠上街——人人喊打
棋盘里的卒子——只能进不能退;
4、故事类。如:
刘备借荆州——只借不还;
林冲棒打洪教头——专看你的破绽下手;
红楼梦9回
《训劣子李贵承申饬 嗔顽童茗烟闹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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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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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秦邦业父子专候贾家人来送上学之信。原来宝玉急于要和秦钟相遇,遂择了后日,一定上学,打发人送了信。到了这天,宝玉起来时,袭人早已把书笔文物收拾停妥,坐在床沿上发闷。见宝玉起来,只得伏侍他梳洗。宝玉见他闷闷的,问道:“好姐姐,你怎么又不喜欢了?难道怕我上学去,撂的你们清冷了不成?”袭人笑道:“这是那里的话!念书是很好的事,不然就潦倒一辈子了,终久怎么样呢?但只一件:只是念书的时候儿想著书,不念的时候儿想著家,总别和他们玩闹,碰见老爷不是玩的。虽说是奋志要强,那工课宁可少些:一则贪多嚼不烂,二则身子也要保重。这就是我的意思,你好歹体谅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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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说一句,宝玉答应一句。袭人又道:“大毛儿衣服,我也包好了交给小子们去了。学里冷,好歹想著添换,比不得家里有人照顾。脚炉、手炉,也交出去了,你可逼著他们给你笼上。那一起懒贼,你不说,他们乐得不动,白冻坏了你。”宝玉道:“你放心,我自己都会调停的。你们也可别闷在这屋里,常和林妹妹一处玩玩儿去才好。”说著,俱已穿戴齐备。袭人催他去见贾母、贾政、王夫人。宝玉又嘱咐了晴雯、麝月几句,方出来见贾母,贾母也不免有几句嘱咐的话。然后去见王夫人,又出来到书房中见贾政。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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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贾政正在书房中和清客相公们说闲话儿,忽见宝玉进来请安,回说上学去。贾政冷笑道:“你要再提‘上学’两个字,连我也羞了!依我的话,你竟玩你的去是正经。看仔细站腌臜了我这个地,靠腌臜了我这个门!”众清客都起身笑道:“老世翁何必如此?今日世兄一去,二三年就可显身成名的,断不似往年仍作小儿之态了。--天也将饭时了,世兄竟快请罢。”说著,便有两个年老的携了宝玉出去。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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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因问:“跟宝玉的是谁?”只听见外面答应了一声,早进来三四个大汉打千儿请安。贾政看时,是宝玉奶姆的儿子,名唤李贵的。因向他道:“你们成日家跟他上学,他到底念了些什么书?倒念了些流言混话在肚子里,学了些精致的淘气!等我闲一闲,先揭了你的皮,再和那不长进的东西算账!”吓的李贵忙双膝跪下,摘了帽子碰头,连连答应“是”,又回说:“哥儿已经念到第三本《诗经》,什么‘攸攸鹿鸣,荷叶浮萍’。小的不敢撒谎。”说的满座哄然大笑起来。贾政也掌不住笑了,因说道:“那怕再念三十本《诗经》,也是‘掩耳盗铃’,哄人而已。你去请学里太爷的安,就说我说的:什么《诗经》、古文,一概不用虚应故事;只是先把《四书》一齐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李贵忙答应“是”,见贾政无话,方起来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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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宝玉独站在院外,屏声静候,等他们出来同走。李贵等一面掸衣裳,一面说道:“哥儿可听见了?先要揭我们的皮呢!人家的奴才,跟主子赚些个体面。我们这些奴才,白陪著挨打受骂的。从此也可怜见些才好!”宝玉笑道:“好哥哥,你别委屈,我明儿请你。”李贵道:“小祖宗,谁敢望请?只求听一两句话就有了。”说著,又至贾母这边。秦钟早已来了,贾母正和他说话儿呢。于是二人见过,辞了贾母。宝玉忽想起未辞黛玉,又忙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好,这一去可是要‘蟾宫折桂’了。我不能送你了。”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学再吃晚饭;那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唠叨了半日,方抽身去了。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么不去辞你宝姐姐来呢?”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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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义学也离家不远,原系当日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力不能延师者,即入此中读书,凡族中为官者,皆有帮助银两,以为学中膏火之费。举年高有德之人为塾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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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宝二人来了,一一的都互相拜见过,读起书来。自此后,二人同来同往,同起同坐,愈加亲密。兼贾母爱惜,也常留下秦钟,一住三五天,和自己重孙一般看待。因见秦钟家中不甚宽裕,又助些衣服等物。不上一两月工夫,秦钟在荣府里便惯熟了。宝玉终是个不能安分守理的人,一味的随心所欲。因此,发了癖性,又向秦钟悄说:“偺们两个人,一样的年纪,况又同窗,以后不必论叔侄,只论弟兄朋友就是了。”先是秦钟不敢,宝玉不从,只叫他兄弟,叫他表字鲸卿,秦钟也只得混著乱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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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学中虽都是本族子弟与些亲戚家的子侄,俗语说的好,“一龙九种,种种各别”,未免人多了,就有龙蛇混杂,下流人物在内。自秦宝二人来了,都生的花朵儿一般的模样;又见秦钟靦腆温柔,未语先红,怯怯羞羞,有女儿之风;宝玉又是天生成惯能作小服低,赔身下气,性情体贴,话语缠绵:因他二人又这般亲厚,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嫌疑之念,背地里你言我语,诟谇谣诼,布满书房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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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薛蟠自来王夫人处住后,便知有一家学,学中广有青年子弟。偶动了“龙阳”之兴,因此,也假说来上学,不过是三日打鱼,两日晒网,白送些束修礼物与贾代儒,却不曾有一点儿进益,只图结交些契弟。谁想这学内的小学生,图了薛蟠的银钱穿吃,被他哄上手了,也不消多记。又有两个多情的小学生,亦不知是那一房的亲眷,亦未考真姓名,只因生得娬媚风流,满学中都送了两个外号:一个叫香怜,一个叫玉爱。别人虽都有羡慕之意,“不利于孺子”之心,只是惧怕薛蟠的威势,不敢来沾惹。如今秦宝二人一来了,见了他两个,也不免缱绻羡爱,亦知系薛蟠相知,未敢轻举妄动。香玉二人心中一般的留情于秦宝。因此,四人心中虽有情意,只未发出。每日一入学中,四处各坐,却八目勾留,或设言托意,或咏桑寓柳,遥以心照,却外面自为避人眼目。不料偏又有几个滑贼,看出形景来,都背后挤眉弄眼,或咳嗽扬声。--这也非止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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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巧这日代儒有事回家,只留下一句七言对联,令学生对了,明日再来上书;将学中之事又命长孙贾瑞管理。妙在薛蟠如今不大上学应卯了,因此,秦钟趁此和香怜弄眉挤眼,二人假出小恭,走至后院说话。秦钟先问他:“家里的大人可管你交朋友不管?”一语未了,只听见背后咳嗽了一声。二人吓的忙回顾时,原来是窗友名金荣的。香怜本有些性急,便羞怒相激,问他道:“你咳嗽什么?难道不许我们说话不成?”金荣笑道:“许你们说话,难道不许我咳嗽不成?我只问你们,有话不分明说,许你们这样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故事?我可也拿住了!还赖什么?先让我抽个头儿,偺们一声儿不言语;不然,大家就翻起来!”秦香二人就急得飞红的脸,便问道:“你拿住什么了?”金荣笑道:“我现拿住了是真的!”说著,又拍著手笑嚷道:“贴的好烧饼!你们都不买一个吃去?”秦钟香怜二人又气又急,忙进来向贾瑞前告金荣,说金荣无故欺负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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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贾瑞最是个图便宜没行止的人,每在学中,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他。后又助著薛蟠,图些银钱酒肉,一任薛蟠横行霸道,他不但不去管约,反“助纣为虐”,讨好儿。偏那薛蟠本是浮萍心性,今日爱东,明日爱西,近来有了新朋友,把香玉二人丢开一边。就连金荣,也是当日的好友,自有了香玉二人,便见弃了金荣。近日连香玉亦已见弃,故贾瑞也无了提携帮衬之人,不怨薛蟠得新厌故,只怨香玉二人不在薛蟠跟前提携了。因此,贾瑞金荣等一干人,也正醋妒他两个。今见秦香二人来告金荣,贾瑞心中便不自在起来,虽不敢呵叱秦钟,却拿著香怜作法,反说他多事,著实抢白了几句。香怜反讨了没趣,连秦钟也讪讪的,各归坐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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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荣越发得了意,摇头咂嘴的,口内还说许多闲话。玉爱偏又听见,两个人隔座咕咕唧唧的角起口来。金荣只一口咬定,说:“方才明明的撞见他两个在后院里亲嘴摸屁股,两个商议定了,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那时只顾得意乱说,却不防还有别人。谁知早又触怒了一个人。你道这一个人是谁?原来这人名唤贾蔷,亦系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著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得还风流俊俏。他兄弟二人最相亲厚,常共起居。宁府中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辞。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己立门户过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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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蔷外相既美,内性又聪敏,虽然应名来上学,亦不过虚掩眼目而已。仍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蓉匡助,因此,族中人谁敢触逆于他!他既和贾蓉最好,今见有人欺负秦钟,如何肯依?如今自己要挺身出来报不平,心中且忖度一番:“金荣贾瑞一干人都是薛大叔的相知,我又与薛大叔相好,倘或我一出头,他们告诉了老薛,我们岂不伤和气呢?却要不管,这谣言说的大家没趣。如今何不用计制伏,又止息了口声,又不伤脸面?”想毕,也装出小恭去,走至后面,悄悄把跟宝玉的书童茗烟叫至身边,如此这般,调拨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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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茗烟乃是宝玉第一个得用且又年轻不谙事的,今听贾蔷说金荣如此欺负秦钟,“连你们的爷宝玉都干连在内,不给他个利害,下次越发狂纵。”这茗烟无故就要欺压人的,如今得了这信,又有贾蔷助著,便一头进来找金荣。也不叫“金相公”了,只说:“姓金的!你是什么东西!”贾蔷遂跺一跺靴子,故意整整衣服、看看日影儿,说:“正时候了。”遂先向贾瑞说有事要早走一步。贾瑞不敢止他,只得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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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茗烟走进来,便一把揪住金荣,问道:“我们肏屁股不肏,管你相干?横竖没肏你爹罢了!说你是好小子,出来动一动你茗大爷!”吓的满屋中子弟,都怔怔的痴望。贾瑞忙喝:“茗烟不得撒野!”金荣气黄了脸,说:“反了!奴才小子都敢如此!我只和你主子说。”便夺手要去抓打宝玉。秦钟刚转出身来,听得脑后飕的一声,早见一方砚瓦飞来,并不知系何人打来,却打在贾蓝贾菌的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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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蓝贾菌亦系荣府近派的重孙。这贾菌少孤,其母疼爱非常,书房中与贾蓝最好,所以二人同座。谁知这贾菌年纪虽小,志气最大,极是淘气不怕人的。他在位上,冷眼看见金荣的朋友暗助金荣,飞砚来打茗烟,偏打错了,落在自己面前,将个磁砚水壶儿打粉碎,溅了一书墨水。贾菌如何依得?便骂:“好囚攮的们!这不都动了手了么!”骂著,也便抓起砚台来要飞。贾蓝是个省事的,忙按著砚台,劝道:“好兄弟,不与偺们相干。”贾菌如何忍得住?见按住砚台,他便两手抱起书箧子来,照这边扔去。终是身小力薄,却扔不到,反扔到宝玉秦钟案上就落下来了。只听豁啷一声,砸在桌上,书本、纸片、笔、砚等物,撒了一桌,又把宝玉的一碗茶也砸得碗碎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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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贾菌即便跳出来,要揪打那飞砚的人。金荣此时随手抓了一根毛竹大板在手,地狭人多,那里经得舞动长板?茗烟早吃了一下,乱嚷“你们还不来动手!”宝玉还有几个小厮:一名扫红,一名锄药,一名墨雨。这三个岂有不淘气的?一齐乱嚷:“小妇养的!动了兵器了!”墨雨遂掇起一根门闩,扫红锄药手中都是马鞭子,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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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瑞急得拦一回这个,劝一回那个,谁听他的话?肆行大乱。众顽童也有帮著打太平拳助乐的,也有胆小藏过一边的,也有立在桌上拍著手乱笑喝著声儿叫打的,登时鼎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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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几个大仆人李贵等,听见里边作反起来,忙都进来,一齐喝住,问是何故。众声不一,这一个如此说,那一个又如彼说。李贵且喝骂了茗烟等四个一顿,撵了出去。秦钟的头早撞在金荣的板上,打去一层油皮。宝玉正拿褂襟子替他揉,见喝住了众人,便命李贵:“收书!拉马来,我去回太爷去!我们被人欺负了,不敢说别的,守礼来告诉瑞大爷,瑞大爷反派我们的不是,听著人家骂我们,还调唆人家打我们。茗烟见人欺负我,他岂有不为我的?他们反打夥儿打了茗烟,连秦钟的头也打破了。还在这里念书么?”李贵劝道:“哥儿不要性急。太爷既有事回家去了,这会子为这点子事去聒噪他老人家,倒显的偺们没礼似的。依我的主意,那里的事情,那里了结,何必惊动他老人家?--这都是瑞大爷的不是。太爷不在家里,你老人家就是这学里的头脑了,众人看你行事。众人有了不是,该打的打,该罚的罚,如何等闹到这步田地还不管呢?”贾瑞道:“我吆喝著都不听。”李贵道:“不怕你老人家恼我,素日你老人家到底有些不是,所以这些兄弟不听。就闹到太爷跟前去,连你老人家也脱不了的。还不快作主意撕掳开了罢!”宝玉道:“撕掳什么?我必要回去的!”秦钟哭道:“有金荣在这里,我是要回去的了!”宝玉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别人家来得,偺们倒来不得的?我必回明白众人,撵了金荣去!”又问李贵:“这金荣是那一房的亲戚?”李贵想一想道:“也不用问了。若说起那一房亲戚,更伤了兄弟们的和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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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烟在窗外道:“他是东府里璜大奶奶的侄儿,什么硬挣仗腰子的,也来吓我们!璜大奶奶是他姑妈。--你那姑妈只会打旋磨儿,给我们琏二奶奶跪著借当头,我眼里就看不起他那样的主子奶奶!”李贵忙喝道:“偏这小狗养的,知道有这些蛆嚼!”宝玉冷笑道:“我只当是谁亲戚,原来是璜嫂子侄儿!我就去向他问问!”说著便要走,叫茗烟进来包书。茗烟进来包书,又得意洋洋的道:“爷也不用自己去见他,等我去找他,就说老太太有话问他呢,雇上一辆车子,拉进去,当著老太太问他,岂不省事?”李贵忙喝道:“你要啊!仔细回去我好不好先捶了你,然后回老爷太太,就说宝哥儿全是你调唆!我这里好容易劝哄的好了一半,你又来生了新法儿。你闹了学堂,不说变个法儿压息了才是,还往火里奔!”茗烟听了,方不敢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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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贾瑞也生恐闹不清,自己也不乾净,只得委曲著来央告秦钟,又央告宝玉。先是他二人不肯,后来宝玉说:“不回去也罢了,只叫金荣赔不是便罢。”金荣先是不肯,后来经不得贾瑞也来逼他权赔个不是,李贵等只得好劝金荣说:“原来是你起的头儿,你不这样,怎么了局呢?”金荣强不过,只得与秦钟作了个揖。宝玉还不依,定要磕头。贾瑞只要暂息此事,又悄悄的劝金荣说:“俗语说的:‘忍得一时忿,终身无恼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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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金荣从也不从,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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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怎么的
纣王是自焚而,他是商朝最后一位君王,也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纣王在位期间,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因长期对东夷展开战争导致国库空虚,国力下降,并且沉迷酒池肉林,穷兵黩武,最后众叛亲离,商朝灭亡,纣王也在鹿台自焚身亡。
纣王是历史上暴君的代表人物,现代人常常以“助纣为虐”来形容品行不好,是非不分的人。纣王本名叫帝辛,他是帝乙最小的儿子,也是继承王位的嫡子,身份高贵,这样的地位养成了他刚愎自用,骄傲自大的性格。
纣王从小天资聪慧,力大无穷,文武双全,深得帝乙的喜爱,在纣王继位后,他处处威慑臣子,抬高自己的身份。纣王做了许多昏庸无能的事,其中就有宠幸妲己,荒废朝政,将商朝带向灭亡的道路。
公元前1027年周武王挥师东进,诸侯纷纷响应,讨伐纣王的大军渡过黄河,逼近商朝国都郊外的牧野。双方刚一交战,纣王的军队纷纷倒戈,回头猛攻纣王。
纣王逃回商都,来到他平日聚敛财富之处的鹿台登上摘星楼,对奴婢们说道:“朕悔不听群臣之言,误被谗奸所惑,今兵连祸结莫可救解。------辱莫甚焉------不若自焚,反为干净。” 说罢,将珍宝抱在怀里,命人架柴点火。
以下几种“善良”,往往是好心没好报,需要警醒
有一种为人处世的观点叫“痛打落水狗”,也就是告诉我们,在帮助别人的时候,要清楚对方,要是帮错了人,就会被对方反咬一口。
善良是一个人本性,任何时候不能够弄丢了,但是毫无底线的善良,还不如保持“冷漠”,起码不会做助纣为虐的事情,不会伤害到自己。
以下几种“善良”,往往是好心没好报,需要警醒。
01
“多管闲事”,插手别人的事情,容易惹祸上身。
农村有句俗语:“少管闲事养精神。”和自己无关的事情,都不要去管,和自己关联不大的事情,也不要去管。有些事情,和自己有关,但是意义 不大,也不要当一回事。
我的朋友王竹,昨天路过文明街的时候,看到一对夫妻在吵架,女人一边说,一边哭,明显是很委屈。王竹觉得男人太过分了,就走上去理论,还指责男人不大度。
男人说:“你知道啥?她有了婚外的爱情,你让我大度?你是不是他的相好?我看很有嫌疑。”
王竹顿时哑口无言,赶紧跑远了。
别人的家事,你怎么管得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又能说清。别人的工作、友谊、亲情,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也不要去管。你插手谁家的事情,都会惹祸上身,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也当不好“中间人”。
02
“纵容别人违法乱纪”,其实是当了别人的帮凶。
当你在公共场所看到了一个扒手,你是马上“怒吼一声”,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开?多数的人,都会悄悄走开,不会去管。
要是你在人多的地方,钱包被人偷走了,你会选择安静,还是到处寻找扒手,还是选择报警求助?我相信,你一定会恨那个扒手,偷走了钱是小事,关键是证件都被偷了,很难补办。你还会恨身边的人,太冷漠了,居然看到扒手,也不提醒一句。
试问一下,你看到扒手都没有善意地提醒别人,更没有“一声吼”,别人为什么要提醒你呢?你的所作所为,其实是自作自受啊。如果所有的人都不纵容扒手行窃,那么所有人的东西都不会被盗。
真正善良的人,不会纵容别人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更不会帮助别人。你对违法乱纪的人很善良,其实是在充当“帮凶”的角色,你要警醒了,要做一个敢于维护正义的人。
03
“讲哥们义气”,容易犯错误。
和一群喜欢吃吃喝喝的人聚集在一起,准没有好事。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你和别人在一起聚会的时候很多,你就会认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你以为这些人,都是好朋友,都靠得住,在他们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挺身而出。
很多人,总以为“讲义气”是一件好事,体现了自己的善良,其实不是的,“讲义气”是害人害己。比方说,你的朋友被人打了一顿,他准备“打回去”,就纠集了一群人,去报复对方。你参与了这件事,当时觉得是为朋友出了一口恶气,其实是做了一件“聚众斗殴”的事情,已经触犯了法律。
一个人,喜欢“讲哥们义气”,要么就是和一群哥们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要么就是被哥们算计。吃吃喝喝的朋友,并不是真心帮你的人,而是唯利是图的人,也是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
04
“代替别人受过”,就是为伤害了自己。
前天下午,我的表弟小歪喝醉了,还开车去接人,半路上,自己的车剐蹭到了别人的车,他下车看了看,觉得事情不妙,赶紧躲到一边打电话给我:“表哥,你帮帮我,我喝酒了,还开车剐蹭了别人的车。要是被查了,就不得了。你快点来,帮帮我吧。”
我拒绝了帮助,要小歪自己主动去承担过错。
如果别人酒后开车,你就包庇了别人;别人酒驾后出事了,你就去“顶包”,表面上是帮助了别人,其实是伤害了自己,是给自己的人生抹黑。要是因为这件事,你有了牢狱之灾,那么一辈子都有了污点。
不管在生活中,还是在职场上,你都不能随便“代人受过”。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谁的过错,谁负责,轮不到你来负责。做人,要做明白人,不能够稀里糊涂就成为了“罪人”。
05
“帮助心穷的人”,就是助长了别人的懒惰。
你身边,有没有人总是抱怨人生呢?你有没有遇到“烂泥巴糊不上墙”的人呢?这些人,就是心穷的人,宁愿伸手去乞讨,也不愿意靠劳动改变命运。
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劳动所得,因为你不能把钱送给了不爱劳动的人,不能够助长了别人的懒惰,更不能够助长了歪风邪气。
看到心穷的人,哪怕他没有饭吃了,你也假装没有看到。如果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那些心穷的人,就 不得不靠自己的双手去赚钱。对待 社会 上的人如此,对待你的儿女也是如此。
“乐善好施”的善举,“助纣为虐”却不是。做人,别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别把善良给错了人。无原则的善良,不如对身边的人和事,视而不见。
不帮助作恶多端的人,漠视那些心穷的人,不插手别人的事情,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是善举。
作者:布衣粗食。
文中配图来源网络。
窦娥冤翻译
《窦娥冤》剧本
楔子
卜儿蔡婆上,诗云〕?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不须长富贵,安乐是神仙。老身蔡婆婆是也,楚州人?
氏,嫡亲三口儿家属。不幸夫主亡逝已过,止有一个孩儿,年长八岁,俺娘儿两?
个,过其日月,家中颇有些钱财。这里一个窦秀才,从去年问我借了二十两银子,?
如今本利该银四十两。我数次索取,那秀才只说贫难,没得还我。他有一个女儿,?
今年七岁,生得可喜,长得可爱,我有心看上他,与我家做个媳妇,就准了这四?
十两银子,岂不两得其便。他说今日好日辰,亲送女儿到我家来,老身且不索钱?
去,专在家中等候,这早晚窦秀才敢待来也。?
〔冲末扮窦天章引正旦扮端云上,诗云〕?
读尽缥缃万卷书,可怜贫杀马相如,汉庭一日承恩召,不说当垆说子虚。小生姓?
窦名天章,祖贯长安京兆人也。幼习儒业,饱有文章;争奈时运不通,功名未遂。?
不幸浑家亡化已过,撇下这个女孩儿,小字端云,从三岁上亡了他母亲,如今孩?
儿七岁了也。小生一贫如洗,流落在这楚州居住。此间一个蔡婆婆,他家广有钱?
财,小生因无盘缠,曾借了他二十两银子,到今本利该对还他四十两。他数次问?
小生索取,教我把甚么还他,谁想蔡婆婆常常着人来说,要小生女孩儿做他儿媳?
妇。况如今春榜动,选场开,正待上朝取应,又苦盘缠缺少。小生出于无奈,只?
得将女孩儿端云送于蔡婆婆做儿媳妇去。?
?
〔做叹科,云〕?
嗨!这个那里是做媳妇?分明是卖与他一般。就准了他那先借的四十两银子,分?
外但得些少东西,勾小生应举之费,便也过望了。说话之间,早来到他家门首。?
婆婆在家么??
〔卜儿上,云〕?
秀才请家里坐,老身等候多时也。?
〔做相见科,窦天章云〕?
小生今日一径的将女孩儿送来与婆婆,怎敢说做媳妇,只与婆婆早晚使用。小生?
目下就要上朝进取功名去,留下女孩儿在此,只望婆婆看觑则个。?
〔卜儿云〕?
这等,你是我亲家了。你本利少我四十两银子,兀的是借钱的文书,还了你;再?
送你十两银子做盘缠。亲家,你休嫌轻少。?
〔窦天章做谢科,云〕?
多谢了婆婆,先少你许多银子都不要我还了,今又送我盘缠,此恩异日必当重报。?
婆婆,女孩儿早晚呆痴,看小生薄面,看觑女孩儿咱。?
〔卜儿云〕?
亲家,这不消你嘱付,令爱到我家,就做到亲女儿一般看承他,你只管放心的去。?
〔窦天章云〕?
婆婆,端云孩儿该打呵,看小生面则骂几句;当骂呵,则处分几句。孩儿,你也?
不比在我跟前,我是你亲爷,将就的你;你如今在这里,早晚若顽劣呵,你只讨?
那打骂吃。儿(口乐),我也是出于无奈。?
?
〔做悲科〕?
〔唱〕?
仙吕?赏花时我也只为无计营生四壁贫,因此上割舍得亲儿在两处分。从
今日远践洛阳尘,又不知归期定准,则落的无语暗消魂。?
?
〔下〕?
〔卜儿云〕
第一折
〔净扮赛卢医上,诗云〕?
行医有斟酌,下药依本草;的医不活,活的医了。自家姓卢,人道我一手好?
医,都叫做赛卢医。在这山阳县南门开着生药局。在城有个蔡婆婆,我问他借了?
十两银子,本利该还他二十两,数次来讨这银子,我又无的还他。若不来便罢,?
若来呵,我自有个主意。我且在这药铺中坐下,看有甚么人来??
〔卜儿上,云〕?
老身蔡婆婆。我一向搬在山阳县居住,尽也静办。自十三年前窦天章秀才留下端?
云孩儿与我做儿媳妇,改了他小名,唤做窦娥。自成亲之后,不上二年,不想我?
这孩儿害弱证了。媳妇儿守寡,又早三个年头,服孝将除了也。我和媳妇儿说?
知,我往城外赛卢医家索钱去也。?
〔做行科,云〕?
蓦过隅头,转过屋角,早来到他家门首。赛卢医在家么??
〔卢医云〕?
婆婆,家里来。?
〔卜儿云〕?
我这两个银子长远了,你还了我罢。?
〔卢医云〕?
婆婆,我家里无银子,你跟我庄上去取银子还你。?
〔卜儿云〕?
我跟你去。?
〔做行科〕?
〔卢医云〕?
来到此处,东也无人,西也无人,这里不下手,等甚么?我随身带的有绳子。?
兀那婆婆,谁唤你哩??
〔卜儿云〕?
在那里??
〔做勒卜儿科。孛老同副净张驴儿冲上,赛卢医慌走下。孛老救卜儿科。张驴儿云〕?
爹,是个婆婆,争些勒杀了。?
〔孛老云〕?
兀那婆婆,你是那里人氏?姓甚名谁?因甚着这个人将你勒??
〔卜儿云〕?
老身姓蔡,在城人氏,止有个寡媳妇儿,相守过日。因为赛卢医少我二十两银子,?
今日与他取讨;谁想他赚我到无人去处,要勒我,赖这银子。若不是遇着老的?
和哥哥呵,那得老身性命来。?
〔张驴儿云〕?
爹,你听的他说么?他家还有个媳妇哩。救了他性命,他少不得要谢我,不若你?
要这婆子,我要他媳妇儿,何等两便?你和他说去。?
〔孛老云〕?
兀那婆婆,你无丈夫,我无浑家,你肯与我做个老婆,意下如何??
〔卜儿云〕?
是何言语!待我回家多备些钱钞相谢。?
〔张驴儿云〕?
你敢是不肯,故意将钱钞哄我?赛卢医的绳子还在,我仍旧勒了你吧。?
?
〔做拿绳科〕?
〔卜儿云〕?
哥哥,待我慢慢地寻思咱。?
〔张驴二云〕?
你寻思些甚么?你随我老子,我便要你媳妇儿。?
〔卜儿背云〕?
我不依他,他又勒杀我。罢罢罢,你爷儿两个随我到家中去来。?
?
〔同下〕?
〔正旦上,云〕?
妾身姓窦,小字端云,祖居楚州人氏。我三岁上亡了母亲,七岁上离了父亲,俺?
父亲将我嫁与蔡婆婆为儿媳妇,改名窦娥。至十七岁与夫成亲,不幸丈夫亡化,?
可早三年光景,我今二十岁也。这南门外有个赛卢医,他少俺婆婆银子,本利该?
二十两,数次索取不还,今日俺婆婆亲自索取去了。窦娥也,你这命好苦也呵!?
?
〔唱〕?
仙吕?点绛唇满腹闲愁,数年禁受,天知否?天若是知我情由,怕不待和天瘦。混江龙则问那黄昏白昼,两般儿忘餐废寝几时休?大都来昨宵梦里,和着这今日心头。地久天长难过遣,旧愁新怅几时休?则这业艰苦,双眉皱,越觉的情怀冗冗,心绪悠悠。?
?
〔云〕?
似这等忧愁,不知几时是了也呵!?
?
〔唱〕?
油葫芦莫不是八字该载着一世忧,谁似我无尽头。须知道人心不似水长流。我从三岁母亲身亡后,到七岁与父分离久,嫁的个同住人,他可又拔着短筹;撇的俺婆妇每都把空房守,端的个有谁问,有谁(亻秋)?天下乐莫不是前世里烧香不到头,今也波生招祸尤,劝今人早将来世修。我将这婆伺养,我将这服孝守,我言词须应口。?
〔云〕?
婆婆索钱去了,怎生这早晚不见回来??
〔卜儿同孛老张驴儿上〕?
〔卜儿云〕?
你爷儿两个且在门首,等我先进去。?
〔张驴儿云〕?
奶奶,你先进去,就说女婿在门首哩。?
〔卜儿见正旦科〕?
〔正旦云〕?
奶奶回来了,你吃饭么??
〔卜儿做哭科,云〕?
孩儿,你教我怎生说波!?
〔正旦唱〕?
一半儿为甚么泪漫漫不住点儿流?莫不是为索债与人家惹争斗?我这里连忙迎接慌问候,他那里要说缘由。?
?
〔卜儿云〕?
羞人答答的,教我怎生说波!?
?
〔正旦唱〕?
则见他一半儿徘徊一半儿丑。?
〔云〕?
婆婆,你为甚么烦恼啼哭那??
〔卜儿云〕?
我问赛卢医讨银子去,他赚我到无人去处,行起凶来,要勒我。亏了一个张老?
并他儿子张驴儿,救得我性命。那张老就要我招他做丈夫,因这等烦恼。?
〔正旦云〕?
婆婆,这个怕不中么?你再寻思咱:俺家里又不是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又不是?
少欠钱债,被人催逼不过;况你年纪高大,六十以外的人,怎生又招丈夫那??
〔卜儿云〕?
孩儿也,你说的岂不是?但是我的性命全亏他这爷儿两个救的,我也曾说道:待?
我到家,多将些钱物酬谢你救命之恩。不知他怎生知道我家里有个媳妇儿,道我?
婆媳妇又没老公,他爷儿两个又没老婆,正是天缘天对。若不随顺他,依旧要勒?
我。那时节我就慌张了,莫说自己许了他,连你也许了他。儿也,这也是出于?
无奈。?
〔正旦云〕?
婆婆,你听我说波。?
?
〔唱〕?
后庭花遇时辰我替你忧,拜家堂我替你愁;梳着个霜雪般白(“髟”下“狄”)髻,怎将这云霞般锦帕兜?怪不的女大不中留。你如今六旬左右,可不道到中年万事休!旧恩爱一笔勾,新夫妻两意投,枉教人笑破口。?
?
〔卜儿云〕?
我的性命都是他爷儿两个救的,事到如今,也顾不得别人笑话了。?
?
〔正旦唱〕?
青哥儿你虽然是得他得他营救,须不是笋条笋条年幼,(戋刂)的便巧画蛾眉成配偶。想当初你夫主遗留,替你图谋,置下田畴,早晚羹粥,寒暑衣裘,满望你鳏寡孤独,无捱无靠,母子每到白头。公公也,则落得干生受。?
〔卜儿云〕?
孩儿也,他如今只待过门,喜事匆匆的,教我怎生回得他去??
〔正旦唱〕?
寄生道他匆匆喜,我替你倒细细愁:愁则愁兴阑删咽不下交欢酒,愁则愁眼昏腾扭不上同心扣,愁则愁意朦胧睡不稳芙蓉褥。你待要笙歌引至画堂前,我道这姻缘敢落在他人后。?
〔卜儿云〕?
孩儿也,再不要说我了,他爷儿两个都在门首等候,事以至此,不若连你也招了?
女婿罢。?
〔正旦云〕?
婆婆,你要招你自招,我并然不要女婿。?
〔卜儿云〕?
那个是要女婿的?争奈他爷儿两个自家捱过门来,教我如何是好??
〔张驴儿云〕?
我们今日招过门去也。帽儿光光,今日做个新郎;袖儿窄窄,今日做个娇客。好?
女婿,好女婿,不枉了,不枉了。?
〔同孛老入拜科〕?
〔正旦做不理科,云〕?
兀那厮,靠后!?
?
〔唱〕?
赚煞我想这妇人每休信那男儿口,婆婆也,怕没的贞心儿自守,到今日招着个村老子,领着个半囚。?
?
〔张驴儿做嘴脸科,云〕?
你看我爷儿两个这等身段,尽也选得女婿过。你不要错过了好时辰,我和你早些?
儿拜堂罢。?
?
〔正旦不理科,唱〕?
则被你坑燕侣莺俦。婆婆也,你岂不知羞!俺公公撞府冲州,(门内争)(门内坐)的铜斗儿家缘百事有。想着俺公公置就,怎忍教张驴儿情受??
?
〔张驴儿做扯正旦拜科,正旦推跌科,唱〕?
兀的不是俺没丈夫的妇女下场头。?
?
〔下〕?
〔卜儿云〕?
你老人家不要恼(忄+右操),难道你有活命之恩,我岂不思量报你?只是我那?
媳妇儿气性最不好惹的,既是他不肯招你儿子,教我怎好招你老人家?我如今拚?
的好酒好饭养你爷儿两个在家,待我慢慢的劝化俺媳妇儿;待他有个回心转意,?
再做区处。?
〔张驴儿云〕?
这歪剌骨便是黄花女儿,刚刚扯的一把,也不消这等使性,平空的推了我一交,?
我肯干罢!就当面赌个誓与你:我今生今世不要他做老婆,我也不算好男子。?
?
〔词云〕美妇人我见过万千向外,不似这小妮子生得十分惫赖;我救了你老性命?
里重生,怎割舍得不肯把肉身陪待??
?
〔同下〕
第二折
〔赛卢医上,诗云〕?
小子太医出身,也不知道医多人,何尝怕人告发,关了一日店门?在城有个蔡?
家婆子,刚少他二十两花银,屡屡亲来索取,争些捻断脊筋。也是我一时智短,?
将他赚到荒村,撞见两个不识姓名男子,一声嚷道:「浪荡乾坤,怎敢行凶撒泼,?
擅自勒平民!」吓得我丢了绳索,放开脚步飞奔。虽然一夜无事,终觉失精落?
魂;方知人命关天关地,如何看做壁上灰尘。从今改过行业,要得灭罪修因,将?
以前医的性命,一个个都与他一卷超度的经文。小子赛卢医的便是。只为要赖?
蔡婆婆二十两银子,赚他到荒僻去处,正待勒他,谁想遇见两个汉子,救了他?
去。若是再来讨债时节,教我怎生见他?常言道的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喜得我是孤身,又无家小连累,不若收拾了细软行李,打个包儿,悄悄的躲到别?
处,另做营生,岂不干净??
〔张驴儿上,云〕?
自家张驴儿,可奈那窦娥百般的不肯随顺我;如今那老婆子害病,我讨服毒药与?
他吃了,药那老婆子,这小妮子好歹做我的老婆。?
?
〔做行科,云〕?
且住,城里人耳目广,口舌多,倘见我讨毒药,可不嚷出事来?我前日看见南门?
外有个药铺,此处冷静,正好讨药。?
〔做到科,叫云〕?
太医哥哥,我来讨药的。?
〔赛卢医云〕?
你讨甚么药??
〔张驴儿云〕?
我讨服毒药。?
〔赛卢医云〕?
谁敢合毒药与你?这厮好大胆也。?
〔张驴儿云〕?
你真个不肯与我药么??
〔赛卢医云〕?
我不与你,你就怎地我??
〔张驴儿做拖卢云〕?
好呀,前日谋蔡婆婆的,不是你来?你说我不认的你哩?我拖你见官去。?
〔赛卢医做慌科,云〕?
大哥,你放我,有药有药。?
〔做与药科,张驴儿云〕?
既然有了药,且饶你罢。正是:得放手时须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
〔下〕?
〔赛卢医云〕?
可不悔气!刚刚讨药的这人,就是救那婆子的。我今日与了他这服毒药去了,以?
后事发,越越要连累我;趁早儿关上药铺,到涿州卖老鼠药去也。?
?
〔下〕?
〔卜儿上,做病伏几科〕?
〔孛老同张驴儿上,云〕?
老汉自到蔡婆婆家来,本望做个接脚,却被他媳妇坚执不从。那婆婆一向收留俺?
爷儿两个在家同住,只说好事不在忙,等慢慢里劝转他媳妇,谁想他婆婆又害起?
病来。孩儿,你可曾算我两个的八字,红鸾天喜几时到命哩??
〔张驴儿云〕?
要看什么天喜到命!只赌本事,做得去自去做。?
〔孛老云〕?
孩儿也,蔡婆婆害病好几日了,我与你去问病波。?
〔做见卜儿问科,云〕?
婆婆,你今日病体如何??
〔卜儿云〕?
我身子十分不快哩。?
〔孛老云〕?
你可想些甚么吃??
〔卜儿云〕?
我思量些羊肚儿汤吃。?
〔孛老云〕?
孩儿,你对窦娥说,做些羊肚儿汤与婆婆吃。?
〔张驴儿向古门云〕?
窦娥,婆婆想羊肚儿汤吃,快安排将来。?
〔正旦持汤上,云〕?
妾身窦娥是也。有俺婆婆不快,想羊肚汤吃,我亲自安排了与婆婆吃去。婆婆也,?
我这寡妇人家,凡事要避些嫌疑,怎好收留那张驴儿父子两个?非亲非眷的,一?
家儿同住,岂不惹外人谈议?婆婆也,你莫要背地里许了他亲事,连我也累做不?
清不洁的。我想这妇人心好难保也呵。?
?
〔唱〕?
南吕?一枝花他则待一生鸳帐眠,那里肯半夜空房睡;他本是张郎妇,又做了李郎妻。有一等妇女每相随,并不说家克计,则打听些闲是非;说一会不明白打凤的机关,使了些调虚嚣捞龙的见识。梁州第七这一个似卓氏般当垆涤器,这一个似孟光般举案齐眉;说的来藏头盖脚多伶俐,道着难晓,做出才知。旧恩忘却,新爱偏宜;坟头上土脉犹湿,架儿上又换新衣。那里有奔丧处哭倒长城?那里有浣纱时甘投大水?那里有上山来便化顽石?可悲可耻,妇人家直恁的无仁义,多*奔,少志气;亏杀前人在那里,更休说本性难移。?
〔云〕?
婆婆,羊肚儿汤做成了,你吃些儿波。?
〔张驴儿云〕?
等我拿去。?
〔做接尝科,云〕?
这里面少些盐醋,你去取来。?
〔正旦下〕?
〔张驴儿放药科〕?
〔正旦上,云〕?
这不是盐醋??
〔张驴儿云〕?
你倾下些。?
〔正旦唱〕?
隔尾你说道少盐欠醋无滋味,加料添椒才脆美。但愿娘亲早痊济,饮羹汤一杯,胜甘露灌体,得一个身子平安倒大来喜。?
〔孛老云〕?
孩儿,羊肚汤有了不曾??
〔张驴儿云〕?
汤有了,你拿过去。?
〔孛老将汤云〕?
婆婆,你吃些汤儿。?
〔卜儿云〕?
有累你。?
〔做呕科,云〕?
我如今打呕,不要这汤吃了,你老人家吃罢。?
〔孛老云〕?
这汤特地做来与你吃的,便不要吃,也吃一口儿。?
〔卜儿云〕?
我不吃了,你老人家请吃。?
〔孛老吃科〕?
〔正旦唱〕?
贺新郎一个道你请吃,一个道婆先吃,这言语听也难听,我可是气也不气!想他家与咱家有甚的亲和戚?怎不记旧日夫妻情意,也曾有百纵千随?婆婆也,你莫不为黄金浮世宝,白发故人稀,因此上把旧恩情全不比新知契。则待要百年同墓穴,那里肯千里送寒衣。?
〔孛老云〕?
我吃下这汤去,怎觉昏昏沉沉的起来??
?
〔做倒科〕?
〔卜儿慌科,云〕?
你老人家放精神着,你扎挣着些儿。?
〔做哭科,云〕?
兀的不是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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